記得在做期末的詩社空間設計時,發展過程裡曾有一度不自覺的讓空間有近乎完全的對稱性,也因此被老師說太具有儀典性了,所以這次對這個主題特別有感觸。
古典時期的紀念性,用在建築上往往是以絕對、莊嚴,大而恆久的形式存在的,諸如近至台北的中正紀念堂,遠至古希臘的帕德嫩神殿,都呈現一種端莊而對稱的形式,擁有一定的軸線、朝向,告訴人們其應重視,甚至敬拜的對象物是什麼。舉凡以往所知的神殿、祭壇等,大抵是如此。而針對對稱和方位特別重視的,就如我們所熟悉的埃及古夫金字塔,其巨大的規模、完整的四角錐形、甚至連四個角都準確的指向東西南北四個方位,不但象徵了神格化王權的絕對,也表示了對他們信仰的追求和想對後人的說的故事。
而相較於古典,現代的紀念性比較著重於象徵意義的發展,或是精神層面追思的探討吧,畢竟也不會再有需要誇耀一人的特定功勳或權力,而設置巨大的朝拜空間的必要。對此,我較為印象深刻的是以前就已知道的,越戰紀念碑所帶來的,不同精神層面的追求(特指紀念牆的部分)。由我得知的版本是林櫻當時是拔得頭籌的,但評選完後發現其是亞裔的身分,才將原本的第二名改為第一名,亦即紀念碑中雕像的那一部分。也有持反對意見認為紀念牆像是大地上的醜惡傷疤一樣的;但我覺得那面紀念牆做得好的部分,是在於他那能感動人的一面,不是強迫性的要你接受那些莊嚴肅穆,而是當你越走越深入其中時,能被無形的感染,從而深思那些慘痛的過往和教訓,甚至也能隨著那平靜而不劇烈起伏的線條,沉靜自己的心情,弔念死去的親友。不僅破除了那些絕對的移動上的軸線性,也讓紀念和追思不再是那麼飄渺和遙不可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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