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櫻的越戰紀念碑-精神層次的紀念VS李祖原的101大樓-高度上的紀念性
紀念性空間是人類歷史演進過程中不能被抹去的空間,他代表了人類在一個特別的時空中的特別的事情被記錄,在我比較的案例中,越戰紀念碑對我而言是一個很特別的案例,建築師用了相對於當時非常特別的思考模式思考死亡的紀念性, 用建築的手法,來解決空間中,黑色,略帶反光的岩石上刻著名子,當你看著上面的文字,同時也會倒映自己的臉孔,自省的過程,其實就在尋找自己家屬成員姓名的過程中顯露無疑,倒是原本既定用來紀念死亡的英雄雕像,或是精神標語 在這個紀念碑上面完全看不到蹤跡,我倒是認為當建築的操作可以純粹到一個簡單,象徵性的動作,這種的建築操作,本身就代表了紀念性本身的意義。
接著比較101 人類歷史上,不乏追求高度,巨大尺度的動作,基本上這個跟國家的民族勤操,或是國力展現,有很深的關係,從金字塔開始,高度是一種追求神的過程,一直到現今社會,高度便成一種國家的象徵,只是在這樣的操作下,建築師本身是不是能在高度的前提下,思考這種的紀念性代表著什麼,我相信,像馬來西亞雙子星的高度是建立在人民本身信仰上的高度,人民之於伊斯蘭教 使得建築師在設計時,伊斯蘭教的圖騰,變成他型式上的主體,但是 101真的要說他的紀念性,其實還真得很耐人尋味,撇開高度不談的話,我看不到他本身內在足以放在台灣來談紀念性,感覺上是一個沒有基地的高樓,像這樣的建築,要以紀念性的建築活在人民的日常生活中,實在是說不過去,所以導致後來許多錦上添花的動作,煙火,電子看板,感覺上像是一個大型的廣告,聳立在台北的都市空間中,紀念性,恐怕是只紀念一場笑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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